眼睛不舒服了一周,只是左眼。做近视手术时,左眼恢复期时没注意,落下了后遗症。看电视和看电脑时间过长,就会发干发涩,害得养成了眨眼的习惯,再加喜欢笑,眼角的鱼尾纹为此多长了好几条,无法释解的小郁闷,哎叹几声算是笑比哭好。
昨天下午去了趟医院。挂号在眼科门诊外等着。一个大姑娘在里面跟医生唠唠叨叨的。只为一个简单的红眼病,简称眼结膜炎。那女孩儿跟医生磨叽了快一个钟头。吃药怕有副作用,又嫌好的慢,打点滴快可怕花钱。让医生开处方去小诊所打,又得留医生的手机和门诊电话。还好,那医生是彻底的好脾气,任她絮絮叨叨也不急不火,真是难得。我都等得急了。上次是右眼长了个小结石,这次是左眼积了个小液泡。医生用棉签一擦,就ok了,害得我不舒服了一周。
上楼去撞撞看燕子姐在不在,幸运,她在。在心里一直是一位大姐姐似的温暖。邻家姐姐般的善解人意,自家姐姐般的宽怀温润。那甜甜的微笑,柔软的话语,什么也不说坐在她对面,就有一种祥和温馨的气场让你踏实放下。不知她的这种亲和力从哪儿而来,或许是一种内在魅力的吸引和感染。
燕子姐姐,还是那样年轻,快乐。似乎跟她有说不够的话,也只是唠唠家常,却让我收获颇丰。
医生建议我做过手术的眼睛要格外注意保护。回来顺路去眼镜店配了幅眼镜,防辐射的。为电脑和电视准备。为摆脱眼镜做的手术,十几年后再戴上眼镜很是不习惯。还好,不用常戴。女儿回来看我戴着眼镜,差点儿笑岔气,说傻乎乎的咋那么像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呢。我倒,不戴了,豁上了。
今天的天儿暖洋洋的。跟着阿欣和苏耕老师去天鹅湖看天鹅了。跟他们老两口在一起像长辈,更像老朋友,有的总是轻松和快乐。像妈妈一样的阿欣老师,一早打电话让我先过去喝粥。回娘家的一样,坐下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大碗大枣白米粥,外加两个大虾。你说这日子过得,有粥喝,还有车拉着去亲近天使。
看天鹅最好的地儿是烟墩角。这是第二次去。天鹅每年都来过冬,也给那个小小的渔村带来了灵性和福音。不用周末,看天鹅的人不算很多,大多是擎着长枪短炮的摄影爱好者,中老年女性居多。有从长春等外地,从省内潍坊和青岛都有来的。我猜想,定是一批退了休,有钱有闲的一簇。有这种闲情逸致也不空度晚年。
仙子一样的天鹅,那种优雅,那种安静,那种纯洁,用文字很难表达,一会上图片,尽管我的摄影技术还很菜。但,美是灵魂里的东西,可以感知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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