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,放假,多少人欢呼多少人兴奋。说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,国庆小长假对我这个不缺假休的人来说就跟平常的周末一样,安静待,平淡过。七天很快。
我的假期,无非是窝在家里,转换角色尽职尽责当好家庭主妇,洗衣做饭,相夫教子。当剩我一人在家的时候,收拾妥当,就躺沙发,举着手机看电视,旁边放一本书,泡一壶茶。狗在脚底下趴着陪伴我一个人的时光。迷迷糊糊,睡一觉醒来,电视还在响着,半杯茶水已凉,书也差点掉地上。
有时也叫上楼下的大姐,附近的三姐一起回娘家坐坐。父母老了,总是盼儿女回家,哪怕是去溜一圈送点儿东西,说上两句话就走,老人也是无比的满足。今天,一大早娘就来电话问中午都回不回家吃饭。我说他值班,闺女在学校有事没回,就我一人等我问问大姐和三姐们回不回。娘说,你大姐有事,三姐去喝喜酒。其实,在我之前娘就已经打过两个电话了。可怜天下父母心,80岁的老娘还是挨个叫儿女们回家吃饭。我说,那就等晚上吧,我到时挨个通知。没等我说完,娘的电话就咔哒撂了。节省电话费呢,总是不多啰嗦。
早晨,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醒来看看表才五点。休个假也不让睡安生了,一定是谁家搬家。这还好,总是喜庆的事儿。对于这个旧村改造的小区,住的都是原来一个村子的人,而我这样的外来人口了了。自从每周末来这边过,也慢慢在接受和适应一些村子里的风俗习惯。类似天不亮放鞭的,楼下早起的人大声打招呼的,换面条卖豆腐收破烂等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最要命的是灵车的哀乐声,一响就是两个小时。听的人心里烦躁不说心也跟着揪着累着。曾经问过大姐,那灵车的哀乐声能否小点儿?姐说,声音大了是为了让村里的人知道,想来吊孝的自然就来了,这是农村现在还沿袭的习俗。是真的看到,从小区的四面八方来的人都提着纸钱。红白喜事是人世间最直接的喜和哀。赶上周末的哪天是黄道吉日,一上午就能听到好几拨鞭炮礼炮声,轰隆隆的,礼花飞扬。婚车或红或白又或黑一条长龙一样,围观的村民似乎也是倾巢而出,让整个小区也笼罩在一派喜庆之中。听习惯了,看常了,也似把自己融入其中,习以为常地感受着他们的喜怒哀乐。平常日子。
一阵鞭炮声扯出这一大段,扯远了。还是说国庆吧。
之前记得有那么几年,一大早就打开电视,热血沸腾地看天安门广场的国庆升旗仪式,多么地神圣时刻啊。可现在,没了那份激动的心情了,不是我麻木了,或许我老了,而是把这份心情融化释然了吧。我爱我的祖国,我坚信不疑!
下午回家,娘的饺子馅和面已准备好,还准备了好几个下酒菜。洗洗手坐下就包饺子。娘准备了牛肉馅和韭菜鸡蛋素馅的。丈母娘爱女婿比闺女热烈,这些都是,一点儿不掺假。
娘高兴地念叨,老人节领了500元钱和10斤鸡蛋,爹是退休的只有一半。我说咋给个250呢,娘说,这些也不错了,总比没有强。老人总是比我们容易满足。经老娘一念叨才知道明天是九九重阳节,那就借国庆的名义再祝福爹娘和天下的父母们,节日快乐。姐姐说,明天带着老娘出去溜达溜达,老爹耳背,心脏不好也懒得走路就让他在家休息吧。
大白话的国庆夜话,唠叨的尽是居家过日子的平常话,貌似喝了杯白开水,生活本就是这样的。 |